? “嗬,”李维臻垂下眼帘,隐含讥讽的轻嗤一声,“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还在意这些有用吗?”
想到含泪带泣苦苦哀求自己的吟香,再想想她腹中孕育着自己的嫡亲血脉,李维臻心头巨震,不免打叠起千般精神,先将脸面暂时抛却一边。
他欠身施了一礼,朗声道:“敢叫五小姐知道,上次在琉璃花棚惊扰到你的那名丫鬟,叫做吟香,另外还有个叫雪琴的,她们俩都是我身边伺候的大丫鬟,去年春里由娘亲做主,开脸做了通房。”
“从那一天开始,她们俩都按规矩用着药,从无一日间断,不过去年立冬的时候,吟香受了凉,因怕药性相冲,便听大夫的医嘱暂时停了药。”
“小雪那日同窗相聚一起饮宴,我吃醉了酒,不知道她顶了雪琴的差事,再后来,吟香便有了身孕。”
“过后我曾特意让人查过,雪琴的嫂子在那一日生产,是她主动向吟香提出的换差事,此事实属偶然,并不是谁刻意为之。”
“我之所以把一切毫无隐瞒的都告诉你,是因为你是我未婚妻,将来也会是她们的主母,大家以后相处的时日长着呢,不要因此事有了罅隙就不好了。”
李维臻说话的语速不急不忙,语调沉稳,声音里处处都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