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紫君答应会诈死离开王府,到时候自己把人安置到北郊的小院子,隔三差五的过去住上两日,哎呦喂,小日子可不要太舒服喽。
蓝明南越想越觉得美妙,忍不住打着拍子,哼起了小曲,摇头晃脑的好不乐呵。
压根没现,身后有一道带着讥讽的视线,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。
到了安信侯府,安信侯世子和李唯臻站在大门口迎接,蓝明南潇洒的下了马,带上子侄上去见礼。
别看这位不务正业,整天闲逛,可在待人接物上却很有几手,一举一动都无比的洒脱,瞧着很是赏心悦目,任谁也看不出来,此人乃是一肚子草包。
女眷则是乘车直接到垂花门,那里站着安信侯世子夫人方丹雯,她嫁入安信侯府已经六年,府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服帖。
往年左相府也来,但只是长房一房,而且小叔和公公还都不一定在。
今年婆母盛情相邀,蓝家三房人皆至,公公不但没出门,还提前二十来天,就定下了福全班的武戏。
“难道是自己太强势了,让公婆忌惮,小叔不满?”方丹雯轻轻摇了摇头,暗道:“不可能啊,婆母言辞间虽不掩炫耀,可公公却不多执一词,还有小叔,前两天还专门遣人送了四匹御赐的双宫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