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左相府上上下下也都热情的紧,只可惜正主儿昨夜不慎着凉,又怕病气过了人,愣是连个面都没能见到。
瞧着面沉如水的儿子,安信侯夫人掩唇轻笑,“往日里怎么劝你,你都对音姐儿提不起劲儿,总嫌她没个正形。”
“怎么,最近却是频频的关注她了?”
稳稳前行的马车上,某人忍不住打趣起儿子来。
“说起来,要不是你告诉娘,我还真是要误会那孩子了,也不知道是什么人,这么坏的心眼,这般中伤一个小姑娘?”
李维臻半倚在绣着牡丹花的靠枕上,心神仿佛全在手中的书上,对娘亲的问话,不过随意的点头罢了。
安信侯夫人见状大为不满,眼珠子一转,提高声音说了句,“我说伯瑞,你说的该不是有误吧?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......”
“娘,五小姐的性子是活泼了些,但却不是个刁蛮跋扈的,儿子特意使人打听过了,您就别乱想了,成吗?”听着自家娘亲越说越不像,李唯臻终于将眼神从手中的书上挪开,颇为无奈的申明。
本想着今日能见未婚妻一面,还特意为这次见面准备了礼物,谁知道那人竟是病了。
“那么生机勃勃的一个女孩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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