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得。
蓝佳音瞥了铃铛一眼,见小丫头也凑过去说话,口中这才讶道:“咦,门口的屏风怎么又换了?不是才换了没多久么?”
就听里面有人高声应道:“哎,乖女儿,先进来再说话,外头冷呢。”
听到三舅母高声催促,蓝佳音不由踮了脚尖,用眼神催锦珠手底下快些,解了斗篷。
屏风里是宽展的大厅,墙角烧着好几个青铜炭盆,屋里暖和的像春天。
正南边三阶高的红木台子上,摆着一架雕仙鹤灵芝的三屏风罗汉榻,两边各摆着一人多高的粉彩梅花瓶,并四足高几小方案,上头设着炉瓶三事,焚着老人家用惯的檀香。
背后墙上悬挂一副大气磅礴的‘遣将军西北作战图’,凭地又添了几分威严雄壮。
一位年约五十的雍容贵妇,端正的坐在其间,身旁的锦墩,还坐着两位中年贵妇。
崇北侯夫人柳毛氏身穿宝蓝绣金线菊棉褙子,配了条鹅黄挑线水仙裙,两指宽的牡丹花抹额上,缀着一枚拇指大小的老坑玻璃种,翠绿如水,映的她肤色越白皙。
那狭长明亮的凤眼更是和蓝佳音无比相似,她笑呵呵的朝蓝佳音招手,“哎呦呦,外祖母的心肝儿来了,快来,让外祖母看看,是不是又长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