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仗着有点小钱,就作威作福欺压良善,他江尘这么有钱,可有做过这种事情?
毋庸置疑,严凯的套路这般娴熟,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,他江尘刚好今天,也算是做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。
秦问烟哭笑不得,简直无法明白,江尘为何会这样大的火气。
在她看来,这就是一件小事而已,她不愿意的事情,这个严凯,又如何能强迫她呢?
江尘接着灌酒,一直往严凯的肠胃里灌了十瓶,见严凯肚子鼓胀,怎么都无法灌进去了,这才停止了灌酒的行为。
严凯嗫嚅着从柜台上往下爬,“砰”的一声栽倒在地上,两只手不断的扣着嗓子,想要将胃里的酒给吐出来。
“酒量确实不错,这样都没醉。”江尘有点惊奇,一脚踩在严凯的身上,只听一声骨头碎裂声响传出,意识有点混沌的严凯,一下子变得无比清醒。
紧接着,江尘一把抓过一张椅子,就在饭店里,砸了起来。
江尘的破坏力,何其恐怖,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,不出五分钟,这家饭店,就是被江尘给砸的面目全非,跟台风过境似的。
“我的饭店。”严凯嚎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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