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漩涡之中,任俊林和任南征的拜访,更是一手将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。
每个人都以为她会争会抢,以前大舅妈是这样认为的,现在,任老爷子是这样认为的,任俊林和任南征,同样是如此认为的。
没有人考虑过叶司然的感受,也没有人考虑过叶司然真正需要的是什么,他们只是在自身需要的时候,强行要求叶司然不能违背他们的意志。
如此一来,和傀儡有什么区别?
絮絮叨叨的,叶司然足足说了大半个小时,江尘一字一句的,悉数听在耳里,他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起身,又从酒柜里拿了两瓶红酒。
“再喝一点吧。”江尘这才说道。
“我想,我不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了。”叶司然认真的说道。
“那你可能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一下。”江尘笑道,坐在了叶司然的身旁。
叶司然小心翼翼的,将脑袋,靠在江尘的肩膀上,小声说道:“江尘,谢谢你……”
一句简短的话,泪水却在这时决堤,染湿了江尘的肩膀。
江尘迟疑了一下,拿手轻轻拍打着叶司然的后背,说道:“如果你下次再需要找人喝酒的话,随时找我。”
“我再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