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陆轶文被杀之前,肯定有告诉江尘,他是天医门的人,可江尘还是将他给杀了,这算不算是不给我天医门面子?”
这里是天南市的一家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,两个人面对面而坐,各自手里,都拿着一杯红酒。
红酒杯拿在手里有好一会,各自却是连一口酒都没有喝,一个问,一个答。
问话的是一个白眉老者,年约六十上下,双眸之中,精光四溢,给人一种精明强悍之感,
答话之人,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看起来斯斯文文,面对白眉老者,这般有些近乎咄咄逼人的口吻,却依旧是淡然轻笑,应付有余。
“陆轶文之所以会死,是他太蠢。”白眉老者,终于喝了一口红酒,他显然没有品酒的兴致,一张嘴,一口就是将杯子里的红酒,全部倒进了喉咙里。
“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。”年轻男子说道。
“此次对付菲菲医药美容公司,我的目的就是打垮它,不遗余力的将之打垮,我等把事情做绝,江尘为何要给面子?”白眉老者说道。
“说清楚点。”皱眉,年轻男子说道。
“很简单,如非必要,我没有想过要暴露天医门。”白眉老者说道。
“江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