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梅红衣接着说道:“这么多人之中,你是最晚来的一个,迟到了足有一个小时,是以,就只剩下最后一张座位了。当然,你若不愿意坐的话,没有人会强迫你,非要你坐下。”
梅红衣话语平静,一板一眼,有理有据。
但是,这并不表示,平静的表层之下,是没有怨气的。
庄明兴不是要耍架子玩迟到的把戏吗?
是,庄明兴要迟到,谁也无可奈何,毕竟不可能去把他给绑了过来,但是,奈何不了庄明兴,不表示不能恶心他。
梅红衣嘴上不承认,但是,这般安排,确确实实的,是在羞辱庄明兴了。
所谓辱人者先辱之,庄明兴摆明是要自取其辱,梅红衣安排起来,毫无心理负担。
“一人一张座椅,这就有点意思了。”庄明兴古怪的笑了起来。
他不会天真到,完全相信梅红衣的话,但梅红衣的解释,无可挑剔,就算是有火气,那也无从发泄到梅红衣的身上的。
说着话,庄明兴的目光,在大厅之内,扫射起来。
“庄公子,你坐我这里。”
“庄公子,你要是不嫌弃的话,坐我这里也行。”
“庄公子,要不你还是坐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