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更加不敢了,毕竟,没有谁真的活腻歪了。
真要一心寻死的话,自己拿跟绳子上吊不是更好?干吗要去招惹江尘?
“那会是什么原因呢?”谭璐纠结起来,谭璐一纠结,孙昊阳跟着一起纠结,二者都是愁眉苦脸的。
江尘又哪里会知道,因为自己不经意间的行为,导致孙昊阳和谭璐产生了如此多的联想。
若是知道的话,江尘一定会哭笑不得,那完全是想太多。
他不爽,不过是因为打了那几个电话之后,心情有点郁闷罢了,和京城这边,毫无关系。
“江少,晚上有时间没?请你喝酒啊。”钱富贵开着车,笑着说道。
只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,就会发现这家伙,笑的极其勉强,说是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,一点都不夸张。
“你怎么笑成这个样子,不会笑就别笑。”江尘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江少,我这就是紧张,你先说说,我没得罪你吧?”钱富贵不安的问道。
一如孙昊阳,钱富贵也是察觉到江尘的不爽,就差没拿笔将不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“要不你得罪我试试?”江尘笑眯眯的说道。
钱富贵的脑袋,摇晃的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