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两日,不光是南部子弟,就是道盟甲士对他也是颇有好感。此番钟离仗义执言,更是心怀感激。
“钟道友,我等本该与北部子弟一样公平竞赛,但就是因为他们,因为云州道盟的横加阻碍,以致我等无缘弃赛,如此不公,怎能信服。我等不服!”
“对!我等不服,请钟道友和天道宗为我等做主!”
“请钟道友为我等做主!”
南部子弟不约而同行礼,钟离倍感为难,“诸位皆是我云州青年才俊,钟某何德何能受大家这等大礼,快快起来,快快起来!”
“钟道友若不是不答应,我等便不起来!”
“唉,非是钟某不愿,实在是人微言轻。大家都知道,天道宗已经脱离云州道盟,北部不再受其管辖。但诸位是南部子弟,南部诸派尚且还受云州道盟管辖,我天道宗又岂敢越俎代庖,行这越矩之事呢。漫说会惹怒了云州道盟,就是南部同道怕是也会心生嫌隙。听钟某一句劝,此事就此作罢,就此作罢吧!唉——”
钟离所言在理,南部子弟颇为体谅,便不再坚持,“不难为钟道友,既然天道宗不便插手,那我等自己向云州道盟讨要个公道。”
“诸位还是押注下宝,与钟某一道寻点乐子。这赚了是双喜临门,亏了也无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