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便宜你了!”花木兰翻了个白眼,然后保持着节奏继续射击,说话聊天儿并不耽误她手上的活儿,对于射箭花木兰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肌肉记忆。
杨鸿儒一边撸熊猫,一边鼓着腮帮子吹号。
轻骑兵在战场上虽然自由发挥,但是重骑兵却需要保持着阵型。如果重骑兵阵型散乱,就会被敌人各个击破。
所以重骑兵主将需要依靠吹号来指挥重骑兵形成不同的阵型,如何辨识号角是每一个重骑兵都要学的必修课。
这里的号是用牛角做的。声音低沉,能覆盖很远的地方。其实杨鸿儒本来想用唢呐来着,但是唢呐的照片需要提前泡开才能吹响。
谁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来?
万一敌人来了唢呐吹不响,那时候岂不是相当尴尬?
所以最稳妥的还是号角,所以很多古诗在写古战场的时候都会提到传说中的“角声”,这角声便是指挥士兵作战的声音信号。
再杨鸿儒从容镇定的指挥下,千人规模儿的重骑兵狠狠的凿进了柔然的半回旋骑射阵型当中,就像一颗砸进了旋转当中的齿轮的钉子,直接让整个阵型瘫痪下来。
长刀挥舞,马槊林立。重骑兵需要拉近距离才能发挥出巨大的杀伤力。
一刀一个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