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收,不收也得收...”
“杨先生好像开着一家店是吧?”又蹦出一个龙套出言威胁道。这人四十岁上下,满脸大褶子,说话不紧不慢,一眼也没打我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11个戒指——这人还有个六指儿。
杨鸿儒笑了:“你这是要说杀我全家?”
那人愣住了:“我没说...但是你不怕半夜有人砸你家玻璃吗?”
杨鸿儒:......
这特喵是滚刀肉啊!
杨鸿儒就头疼这样的...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脸地...这帮玩意最恶心人,拿起枪是战士,放下枪是百姓。你防着他吧...他每天按时按点地上班去了。你不防他吧...他说不定哪天下夜班路过就给你家玻璃上兜一塑料袋屎。
听着这暗含威胁的话,杨鸿儒轻轻地把手往桌面上一放,然后他轻轻的运起了暗劲...
起立咔嚓!
噼里啪啦!
桌子在他的掌下碎成了渣渣,而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。
杨鸿儒不紧不慢地从半空中接住了自己的茶杯,不咸不淡地抿了一口:“这桌子不结实啊...也不知道人结不结实。我这个人别的能耐没有,就是记性好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