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在经济,国史馆每月固定经费八千元,可是经常两月不发经费。
有一次王馆长咨文教育部说:“此项经费有类索逋,殊伤雅道。本馆长亦不愿累累索渎,困难如此,不如取消。相应咨请贵部查照,既不能逐月照发,请即转呈大总统,将国史馆取消可也。”
教育部认为此老诙谐成性,不必和他咬文嚼字,乃知照中国银行,先发国史馆经费一月,余则稍缓办理。
王闿运责问教育部,欠两个多月的经费,为何只给拨一个月的费用?
有人告诉他这还是因为他的面子大,总长特殊照顾,教育部的日子更不好过。
王闿运为一介书生,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不管事不知道管事难,不管钱不知道没钱的滋味。
加之,一反起复辟,他这样的老家伙人人自危,何况他脑后还一直拖着辫子。
宋育仁离京时,他不便亲自送行,可是又不能不送行。因此只好派“如夫人”代表,结果又搞得满城风雨。这位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的一位名士,至此才知这官实在不是好当的。
思来想去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。
于是他把印信交出,但没人敢接受,因为印信除了移交时是不能随便接收的。
印信又交了几处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