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本大总统及副总统一再宣布,本末了然,何得信口雌黄,借为煽乱营私之具。
“今阅欧陽武通电,竟指国军为袁军,全无国家观念,纯乎部落思想。又称蹂躏婬戮,庐墓为墟等情,九江为中外杂居之地,万目睽睽,视察之使,络绎于途,何至无所闻见。陈廷训之告急,黎兼督之派兵,各行其职,堂堂正正,何谓陰谋?孤军救援,何谓三道进兵。
“即欧陽武蒸日通电,亦云‘李烈钧到湖口,武开两团 往攻’等语,安有叛徒进踞要塞,而中央**该管都督撤兵藉寇之理?岂陈廷训、刘世均近在九江 之电不足为凭,而独以欧陽武远在南昌之电为足信?岂赣省三千万之生命财产,独非中华民国之人民?
“李纯所率之两团 ,独非江 西兼督之防军?欧陽武以护军使不足,而自为都督,并称经省会公举。约法具在,无此明条,似此谬妄,欺三尺童子不足,而欺天下人民,谁其信之!且与本大总统除乱安民之宗旨,与迭次之命令,全不相符,捏词诬蔑,称兵犯顺,视**如仇敌,视国会若土苴,推翻共和,破坏民国,全国公敌,万世罪人。
“独我无辜之良民,则奔走流离,不知所届。本大总统心实痛之。本大总统年逾五十,衰病侵寻。以四百兆人民之付托,茹苦年余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