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教育的好!”葛氏喜滋滋的。
“别往我脸上贴金,你这些年把他当亲儿子疼,人心都是肉长的,孩子怎能不知呢!”
老太太又叹道,“如今只后悔,半年前对他太狠心了。”
葛氏笑容一敛,怅然道,“是啊,真真委屈他了。”
“若当初不狠心,这孩子也没如今的造化!”老太太话音一转,“所谓一饮一啄,自有定数,有因才有果!”
“母亲说的是,儿媳如今就担心继业,冷眼瞧着,明月发达了,他就有些不对劲了。”葛氏皱眉。
老太太叹道,“想来他是心中不甘,觉得自己前二十年吃苦,福气被抢了,终于各归各位,明哥儿又摇身成为沐恩侯,到底压他一头。”
“年轻人好胜,过些时间,他就能想开了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!”葛氏并不乐观,虽是亲生的,总觉得不够亲近,“我也不敢多说。”
“只可恨江家人!”老太太叹道,“罢了,过去的事不必提了,咱们好好对继业,他会明白的。”
“母亲,昨日宴会上,之前捥拒咱们的几家,有结亲的意思,您看要不要再接触?”葛氏最关心儿子的婚事。
老太太皱眉,“名门闺秀多的是,总能挑到好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