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纱布浸湿放在她的唇边,滋润开裂的嘴唇,“好孩子,咱再忍忍,不是娘不给喝,你这身体不能喝水啊!”
嘴唇被稍微湿润了点,开口不那么痛苦了,明月便哀求道,“我活不成了,不想再受罪,把我放到水里,让我死的舒服点!”
“明月,我的孩子呀,可不能说这样的话,疼死我了,好死不如赖活着,听娘的,再忍忍!”
女人心知肚明,孩子伤的太重,活下来的希望渺茫,但她还是无法接受。
明月突然使出全身力气,抬起那只没烧焦的手,死死抓住她,“求求你,把我丢到水去,我不想再活受罪了。”
这身体太惨了,说一句话,喉头就好像有钢锯来回摩擦。
她放出威压,让对方不自觉的臣服,女人终于含泪点点头,“好!”
用身下的床单裹起着烧焦一半的躯体,把人抱起来。
她的动作很轻,怕会加重明月的痛苦,但事实上,半边烧焦处没什么感应,反倒是没受伤的一半身体,碰一下都像针扎似的疼。
为了尽快复原,明月只能忍了。
“不是娘不想帮,可你这样子……。”女人哭唧唧的,一步步抱着明月挪到屋外。
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