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午休躺在炕上突然觉得自己脑子要罢工、脑细胞要造反,得先安抚下,理由找好,林染呼呼去了。
午后,她醒来躺在炕上,觉得还是有点昏沉,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,她在心里做着建设“平时没事儿心里警惕着些就好,有想法或问题待到没人时在想,否则恐怕会露在脸上。”
“姐姐~”朗哥儿侧身过来,
“吆,朗哥儿也醒啦~”摸摸朗哥儿的小脸,朗哥儿脸上的疤已经掉了,确实留下不浅的痕迹,最近林染天天用唐萧逸留下的药膏给抹着,还没有什么效果,药也就一瓶,用完再看吧。
“姐姐,讲故事。”朗哥儿想起来时间到了。
“没问题,朗哥儿不想嘘嘘吗?嘘嘘完就开始讲,嬷嬷~”
“好!”朗哥儿听话的点头,这是每日午后必来的事情。
全嬷嬷进来伺候完,朗哥儿已经彻底精神了,林染也下床处理好自己。
准备开始每天的“演绎”工作,贺清和白侍卫在门口叫道“姑娘。”
“贺叔你们快进来吧。”
“姑娘这是我知晓的部分,”贺清递交上一个信封,白侍卫没有说话也交过来一叠纸裹在一张油纸包里。
“好的辛苦贺叔白叔了!”林染接过当众放在枕头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