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轻,浅尝即止。
并没有弄花了小媳妇儿的口脂,不用挨骂。
出门的时候,颜卿还低头小心的抿了抿唇,抿之后怎么也要自然些吧?
到路上她才得空询问男人,究竟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,非要这般火急火燎的回来带她过去。
“记账的事儿,那丈一个人不行,请外人更不行,这不专门请你去么。”
宋彪也不啰嗦,三两句就把话说清楚。
原来是为了这个,颜卿看了男人两人,欲言又止。
也不是刻意要推迟,只是,“我也只是会些皮毛。”
在家的时候她看得最多的就是女诫女训,后来看了些话本子,在算账上她没有机会学,因为她爹从来不屑于这些。
还是在萍萍那里学了些,还没有认真的学。
早知道有今天,当初萍萍教她的时候,就不该偷懒。
“管它什么毛不毛的,去看了就知道。”
宋彪只当是小媳妇儿谦虚,平常她也说只认得几个字,还不是比他认得多。
就是那一手的簪花小楷,也写得漂亮。
他哪里知道什么簪花小楷,还不是他媳妇儿自己说的。
男人都表明了态度了,颜卿也不好再推迟,正如男人说的,去看了就知道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