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因为我,她们现在还好好的,嫁人生子,相夫教子。
三年时间,是我唯一能为她们做的了。
也是,安慰我自己吧。”
两人久久的沉默之后,宋彪抬手斟满了酒杯,敬温长洲。
之前如何,宋彪不去做想,现在他是敬佩这个男人。
虽说他这么做是不好跟后面来的人交代,但他至少对得起前头的人了。
说句不好听的,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后面来人是怎样的情况,自然是要先为前头的人考虑。
“三月之期,宋某备下好酒静等温公子。
不谈别等,只为温公子的为人,宋某实在敬佩。
若是温公子不嫌弃宋某是个糙人,宋某敬以此杯薄酒结交温公子大义。”
温长洲苦笑一声,“长洲谢过宋老爷赏识,长洲也只是个世俗商人,当不得宋老爷的敬佩。
既然是宋老爷不弃,那长洲便腆着称一声宋兄。
三月之期,长洲定当如期赴约。”
“好,喝了这杯酒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
我比温兄弟痴长几岁,便厚颜认下这个兄长的名头。”
宋彪再进后院时已经是午后,带着一身的酒气,脸也被酒气熏得发红。
“怎么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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