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侯几日,时宇也怒了,自己就像一个弃儿般被扔在孤僻处。
哪儿有这般待客之道,自己该做的都做了,还给曦月带来了复兴良机,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敝屣,要让自己自便就是彻底不理,这是过河拆桥要逐客吗?
越想越气,再也耐不住性子,时宇怒气冲冲地跑到了议事堂,总不至于这里都见不到一个人,自己要找人好好问个明白。
一路飞遁,越飞时宇火气越小,疑惑越大,不近的路途,他竟然一个人都没看到,整个姜氏族地,像是抽空了一般。
议事堂确实还有人,只有几个小年轻围着界门团团转,不时抬头张望,像是希望能看到有人从界门出来。
时宇落地走进大厅,他们才发觉有陌生人闯入,纷纷转头,一个个皱眉望来,都在猜测时宇是何许人,怎么从没见过,也没有家族服饰和腰牌。
时宇也在打量他们,都是境界极其低微,悄悄探查居然连体窍都没开几个。
“人呢?都去哪里了!”不待他们发问,时宇先声夺人。
几人对望,摸不清时宇的来路,一个胆大点的硬着头皮回答:“都还没回来。”
“什么没回来?去哪儿了?说清楚点!”时宇恼怒兼疑惑,声音大了些,身上的元力波动也烈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