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鼻青脸肿的剑开天和得意洋洋的我父结伴而还。
时宇这才笑着问道:“前辈你现在该怎么称呼?巫帝?还是谁占主导就叫谁?”
我父大手一挥,很豪气地说道:“没那么麻烦,还是我父!那两个家伙一个在睡,一个在体悟你灌进来的力量,没空和我抢权。”
“没空?没空还打了我一顿?”剑开天搓着满是裂口的大脸抱怨。
一阵寒气飘过,剑开天顿时觉得疼痛难忍的伤口清凉舒适,心中的怨气也消散大半。
接着一道绿光覆体,大大小小的伤口霎时不见,剑开天的破脸再归如常。
“呃,嘿嘿。”看一眼洒出寒气的袭凌,剑开天心情大好,撕开胸口抠出一块石髓丢了过去。
“吃了!以后就帮我疗伤。”
“我的呢?”一根树枝伸在了剑开天面前,却被剑开天一巴掌拍开。
时宇指指陆桥,问我父,“本想让前辈你在陆桥口修行,现在看来无须如此。
我们现在是等其他巫帝分身前来,还是继续往前走?”
“不用管他们,我能走多远,他们就能走多远,慢慢追就是了。我试试能不能走到莫离情那里,实在不行的话,就靠你们自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