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寂哑然,觉得今日战斗很是棘手。
他自以为一人前来足以压服时宇众人,哪知单单我父一个巫帝分身,就反过来将他压得喘不过气,其他人若是和我父联手他必败无疑。
心中已有退意,嘴上依然强硬,冰寂冷哼一声,左手抓一面冰盾,右手凝出一杆冰枪指向了我父,“好!就信你是独一分身,你我再来打过!”
我父哈哈大笑,手中斧头高高抬起指向冰寂,“冰寂你什么时候学会玩心眼了?怕我们一拥而上就直说!放心,今日你说单挑就单挑,我绝不欺负你!”
冰寂面庞微微一红,惭愧随即被蒸腾的寒气驱散,他大喝一声扑向我父。
冰寂知道远攻再不起用,追不上我父狂跳斩的速度,一切远距离术法都是枉然。
我父亦是大喝,两手急舞双斧冲向冰寂。
相较之下,冰寂攻来的形姿实在潇洒悦目,长发长衫,晶盾冰枪,就好像玄天冰宫里走出的无上神将。
而我父短发短须不修边幅,破裤草鞋沾满污泥,上身一件无袖马甲包住前胸后背,长长胸毛从马甲边缝杂乱钻出。
这副打扮拿起竹棍破碗,走到哪里都饿不死。
但就是这样糟污的卖相,拿起斧头就成了靖天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