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激烈的交手声已经响起,我父巨斧仿若劈在精钢巨山上的声响,震得整片天地一阵飘摇。
时宇也对曾被虞麓尧一掌拍死耿耿于怀,混元太初体是他自创的神体,竟然如此不堪一击。
今日和我父切磋,他仍有些心惊胆颤,生怕再被我父一斧头劈成两半。
事实出乎意料,我父力量确实绝强,每一道斧风劈来撞在时宇身上都是当当作响,但白印留下不少,说要劈开时宇身体绝无可能。
那些被时宇避开的斧风,落在地上便是一片天崩地裂,眨眼间万里之内只有剑开天他们所在的里许大地还算完好。
这是托了剑开天挥剑劈散所有斧风,又用天赋凝固脚下大地的福。
极远处围观看热闹的修士,看着动辄千里深浅的斧痕,一个个骇得面如土色,此时才知剑开天是救了他们一条命。
一个个煞白着脸退得更远,生怕两人打得兴起把他们也卷入战团凑数。
“我父!能明白怎么回事么?”时宇只守不攻,千百记斧风接下丝毫无伤,忍不住大声喝问。
虽然问得没头没脑,但我父心思一转就明白了时宇的意思,也大喝道:“我要全力跳斩!你当心!”
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