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只听灰衣老者说道:“客官不必着急。这件宝贝来历非凡,老夫须得细说究竟,方能让客官知道这件宝贝的妙处。”
青袍老者心中忿忿不平,不过他知道自己于古玩玉器一道一无所知,若是不将玉秤典当给和泰当,换了一家当铺,那些朝奉伙计奸诈如鬼,十有八九会坑了自己。倒不如暂时忍耐,听这个老家伙说一说玉秤的来历,对老子并无丝毫害处。念及此处,青袍老者强忍胸中怒气,干笑了两声,口中说道:“好罢好罢,大朝奉尽管说便是。”
灰衣老者点了点头,口中说道:“冷林听包熙说完之后,微微一笑,口中说道:”圣人说过否极泰来,此言当真不虚。在下初时确实陷于窘境,每日为些许米面折腰,夜深人静之时,常常悲叹难眠。没想到在下教授的那些孩童之中,有一位吕姓家的公子,其舅舅原本在河南南阳做知县,仕途不顺,屡遭上官陷害,数次险些获罪下狱。心灰意冷之下,这人打算辞官回乡,读书种田了此残生。
“就在他要辞官之时,他有一位同年时来运转,在京城吏部做了主事。两日平日里甚有交情,这位主事暗中施以援手,吏部竟然将他提拔到京城做了京官。此人原本颇有才气,只是屡遭上官压制,志向不得施展。从南阳进京之后,犹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