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时遮遮掩掩,好像有许多事情瞒着咱们。若是他心怀叵测,暗地里算计咱们,这、这可如何是好?”
厉秋风微微一笑,口中说道:“丁观为锦衣卫做事,必定知道锦衣卫的厉害。他就算不为自己着想,也得想想他的妻儿老小。得罪锦衣卫的事情,他绝对不会干,姑娘尽管放心好了。至于姑娘对丁观心生戒备,那是因为咱们离开东安城之后,一直在海上航行,要去的地方又是从来没有到过的扶桑国,心中忐忑不安,却也不足为奇。”
厉秋风说到这里,略停了停,这才接着说道:“扶桑人虽然狡诈凶悍,不过他们毕竟只是海外蛮夷,与咱们大明子民相比,压根不足一提。虽说百余年来,倭寇不时骚扰东南沿海,杀戮官吏和百姓,似乎颇为威风,其实并非倭寇所向无敌,而是大明的大敌乃是鞑子,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倭寇,这才让他们坐大。一旦朝廷定下灭倭大计,大军云集于东南,倭寇必定死无葬身之地。是以扶桑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,只要咱们小心谨慎,他们绝对不是咱们的对手。柳生宗岩这等本领,最后还不是阴谋败露,铩羽而归?”
慕容丹砚听厉秋风提到柳生宗岩,不由一怔,口中喃喃说道:“柳生老贼消失不见,不晓得去了哪里。以他的武功和智计,若是又要兴风作浪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