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详细,是不是每次出海,都会到归华岛做客呀?”
丁观没想到慕容丹砚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,心下一凛,暗想我从来没有到过归华岛,只是听人说过罢了。方才说话之时,添油加醋之处甚多,原本只是想取悦这个丫头,没想到她竟然想偏了。若是姓厉的小子以为我与权家有所勾结,回去之后说给阳震中知道,锦衣卫必定会盯紧了老子,事情可就麻烦了。
念及此处,丁观心中念头急转,急忙陪着笑脸说道:“穆姑娘说笑了,在下虽然不肖,毕竟是大明子民,岂能与这等在海上做恶的异国豪族勾结?只是在下时常出海,须得知晓海路上的情形,这才听人说过罢了。”
慕容丹砚见丁观神情古怪,知道他心中害怕,不由微微一笑,口中说道:“丁先生不必惊惧,我只是随便问问,并无恶意,你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丁观见慕容丹砚不似作伪,这才略略放心。厉秋风不晓得丁观为何要突然提起权家,生怕慕容丹砚又将话头岔开,急忙抢着说道:“既然丁先生与权家并无交情,他们又怎么会帮咱们的忙?”
丁观这才想起自己话还没有说完,急忙陪着笑脸说道:“在下与权家虽然没有交情,不过方才听费良和华岛主、曲寨主这几个奸贼说话,想来他们与权家勾结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