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人仍然对丁老爷惟命是从。这是因为丁老爷处事公正,出手大方,从来没有让小人和兄弟们为难过。小人感念丁老爷的恩德,才敢在丁老爷面前实话实说,绝对不敢故弄玄虚。”
船老大一边说话,一边向着丁观一揖到地。丁观正要说话,只听费良说道:“丁大爷,在下倒有一个法子,既能让船老大过去修补底舱,又不至于惹出什么麻烦。”
丁观瞥了费良一眼,口中说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费良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,口中说道:“对面那只船上还有五名船夫,是在下出面雇来的。虽说他们与丁大爷请来的这位船老大相比,本事要差了不少,不过若是叫过来三人,与留在咱们这只大船上的两名船夫合力操纵大船,想来不会有什么差错。”
丁观听费良说完之后,思忖了片刻,点了点头,口中说道:“好罢,就依费先生的主意办罢。”
费良见丁观点头答允,急忙向丁观拱了拱手,转身大步走到船舷近前,向站在对面船上的费信大声说道:“将船板搭过来,让船老大带两名船夫过来帮忙!”
费信听费良说完之后,脸上现出了惊疑的神情,犹豫着说道:“爹爹,孩儿乘坐的大船船底受损,您不派人过来帮忙也罢,反倒要孩儿这只船上的船老大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