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丁某面前夸下海口,自称每位公子都有万夫不当之勇。只是丁某实在不解,为何今日面对一群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,费先生竟然怕成如此模样?”
费良听出丁观这番话中夹枪带棒,满是讥讽,知道他对自己心怀不满,虽然他心下恼怒,却也不敢与丁观翻脸成仇,只得拱手说道:“丁大爷误会了,在下并非害怕扶桑人,只是担心犬子一时不慎,被扶桑人擒住,不得不用灯笼传递假消息。咱们若是太过轻信,只怕会被扶桑人所害。在下一心为丁大爷着想,才会直言不讳,还望丁大爷不要会错了意。”
厉秋风听丁观和费良说话,心中一动,暗想怪不得丁观听到船夫禀报之后,压根没有找我商量,而是大摇大摆走上了甲板,而费良却要到船舱之中找我商议此事。想来丁观压根不相信那只大船上的扶桑人已然叛乱,认为船底确实漏水,只想着让大船调头,去施以援手。而费良因为那只大船上没有点起火把,认定在船上坐镇的费义已被扶桑人制服,不愿意不分青红皂白前去救人。只是他不敢得罪丁观,这才到船舱中去找我和慕容姑娘商议此事。
念及此处,厉秋风不由转头望向费良,恰好费良也正在看他,两人目光一碰,急忙各自将脑袋挪开,心中都是若有所思。丁观心下焦急,口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