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慕容丹砚点了点头,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,只听得杂乱的脚步声走过厉秋风居住的舱室,直向甲板上走了过去。慕容丹砚这才松了一口气,笑着说道:“看来没有什么大事,咱们可以放心了。”
两人坐下之后,又谈论起无有录中记载的几件怪异之事。正说得兴起之时,厉秋风脸色一变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外面有人到了!”
慕容丹砚一怔,凝神静听,这才听到门外确实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。她心中一凛,不由自主地伸手向腰间探去,却摸了一个空,想起自己来找厉秋风说话,自然不会带着兵刃,长剑放在自己的舱室之中。慕容丹砚心下暗想,这人有意掩藏脚步声,悄悄到了厉大哥的舱室之外,多半不怀好意。船上诸人之中,只有费家父子身负武功。不晓得悄悄走来这人,是费良还是费义。
慕容丹砚思忖之际,有人在舱室门上轻轻敲了两下,紧接着门外传来费良的声音:“请问厉大爷在不在?”
厉秋风和慕容丹砚一般心思,以为门外那人悄悄逼近,必定图谋不轨,没想到门外那人竟然是费良,心中一凛。他思忖了片刻,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沉声说道:“是费先生么?”
厉秋风话音方落,只听费良在门外说道:“正是在下。在下有要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