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跑了过来,失礼之处,厉大爷多多见谅。”
丁观话音方落,屁股堪堪就要坐到椅子上,突然看到坐在对面的周显身上竟然穿了武官官服。他虽然不是官吏,不过在京城与官府打过许多交道,自然识得朝廷武官的服饰。此时认出周显身穿游击官服,丁观心下一惊,暗想东安城官兵最大的头目不过是一名把总,这位游击是从哪里钻出来的?东安城的大小官吏自己全都认识,独独没有见过这名游击。看此人的模样绝非寻常武官,我须得小心应付才好。
丁观与官府打了二十多年交道,最是油滑不过之人,心中念头急转,屁股尚未坐到椅子上,倏然又站直了身子,向着丁观拱手说道:“恕在下眼拙,又来得匆忙,竟然没有看到这位游击大人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周显见厉秋风将丁观招呼了过来,知道丁观就是与厉秋风同行之人,以为他一定与锦衣卫大有关联,是以丁观虽然衣着寻常,周显却也不敢得罪他。眼看着丁观向自己恭恭敬敬地施礼说话,周显急忙起身还礼,口中说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厉秋风见丁观和周显彼此谦让,心下雪亮,知道两人虽然不晓得对方的来历,不过都以为对方身份不凡,才会如此小心。他心中好笑,却也不好说破,口中说道:“两位不必多礼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