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砚笑道:“丁观给咱们做向导,原本应当由咱们请他喝酒吃饭才是,没想到主客易位,竟然让他如此破费。虽然还没见过这位丁大官人,我的心里竟然颇有歉意,倒似欠了他多大的人情,着实有一些不安。”
厉秋风微微一笑,口中说道:“丁观为锦衣卫做事,必定得了许多好处。听掌柜说话,此人乃是一个大商人。商人个个狡猾,可以说是无利不起早。他对咱们如此巴结,自然是因为阳震中给了他极大的好处。他在咱们身上花一两银子,必定要想法子十倍百倍地将银子赚回来。是以咱们对此人不必客气,若是你对他客气,反倒会让他不安。”
慕容丹砚听厉秋风如此一说,向着厉秋风挤了挤眼睛,笑嘻嘻地说道:“厉大哥,我以为你是老实头儿,想不到也有如此心机,倒让我刮目相看啦。”
厉秋风叹了一口气,口中说道:“我在锦衣卫当差五年,虽然无意在官场厮混,只是看到官场中许多龌龊事情,不知不觉之间也沾染了一些官吏俗气。咱们在皇陵分手之后,我返回蜀中青城山。师父见到我,脸色立时阴沉下来,要我读了七天道德经,洗去身上的戾气和铜臭之气。慕容姑娘说得不错,我有时会管不住自己,还望姑娘不要见怪。”
慕容丹砚只是与厉秋风打趣,并无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