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求之不得的事情。是以厉大人有话尽管说便是,只要许某职权所属,必定不会从中作梗。”
厉秋风拱手说道:“在下谢过许大人。厉某知道锦衣卫和刑部将金玉楼列为重犯,要赦免此人,须得皇上答应才可。可是要说动刑部、大理寺、御史台撤除追拿金玉楼的海捕文书,势比登天还难,更别说还有诸位内阁大学士了。如此一来,要依照朝廷规矩一步一步将为金玉楼求得赦免的折子递上去,不晓得要等上几十年。是以在下以为若要将此事办成,不能墨守成规。不妨由在下一力承担此事,答允赦金玉楼并其他绿林山寨的响马无罪。许大人装作不知便可,日后若是有什么事端,许大人尽可以将事情推在在下身上好了。”
许鹰扬是何等人物,早已将此事的关节利害想得清清楚楚,只等着厉秋风自己说出来,这才一直与厉秋风兜圈子。此时听厉秋风如此一说,他总算放下心来,口中说道:“既然厉大人要一力承担,许某自然没有什么异议。王家庄中的事情便由厉大人主持,许某绝对不会干涉。只要厉大人收服了这些绿林响马,事情便好办得多了。”
厉秋风听许鹰扬满口答应,知道无须多说,便即拱手告辞。许鹰扬也不挽留,将他送出了门外,叮嘱他千万小心。厉秋风离开知县衙门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