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说道:“要烧掉扶桑人的战船,需要许多松油。还请许大人派人帖出告示,要城中百姓缴纳松油。若是松油不足,菜油、煤油也能用上。”
许鹰扬听厉秋风说完之后,嘿嘿一笑,口中说道:“实不相瞒,昨日中午时分,许某已要衙门的公差捕快到城中挨家挨户征收松油。用了一下午工夫,到昨天晚上,知县衙门里已放了一千多坛松油和菜油。”
厉秋风没想到许鹰扬心思如此缜密,心下佩服,拱手说道:“许大人智计超群,人所难及。”
许鹰扬摆了摆手,叹了一口气,口中说道:“虽说咱们已做了准备,可是扶桑人毕竟势大,要想将他们拖在东辽县,使得天津卫和京城有所防备,绝非容易之事。许某派出的锦衣卫想来已到了辽阳,可是辽东武备松弛,驿站大半荒废,留下的驿卒和马匹也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和瘦马,要靠着他们将文书送到天津卫和京城,非得花上五六日工夫不可。是以依许某来看,咱们至少要将扶桑大军迟滞七日,方能挫败他们偷袭天津卫的阴谋。”
许鹰扬说到这里,略停了停,接着说道:“就算咱们能将倭寇的战船烧掉大半,剩下的扶桑人无法攻打天津卫,必定会将怒气发在咱们身上,掉头攻打东辽县城。眼下全城能战之兵不过三四百人,成千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