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。他若不肯答允,就算我愿意给他治病,却也没有什么法子。
“张夫人此时已是六神无主,见张慎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,气若游丝,眼看着就要断气,她将牙一咬,扑通一声跪在张慎面前,颤声说道,就算老爷不想医治,也要想一想贱妾和一子一女如何自处。若是老爷遭遇不幸,咱们娘仨如何度日?
“张慎虽然腹中疼痛难忍,不过夫人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。张家乃是当地的望族,家财万贯,张慎又是长房,在族中说一不二。可是他年纪不过三十多岁,一子一女尚未长大,若是自己一命呜呼,长房地位必定失去,留下夫人和一子一女只能任由族人欺凌。念及此处,张慎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,脸色越发难看。
“夫人与张慎是多年的夫妻,对张慎的性子极为熟谙,眼看着张慎神情已不似方才那般倔强,知道他已经动了心,只是碍于面子,这才不肯答允邱越为他医治。夫人沉吟了片刻,转头对张慎说道,我家老爷似乎与邱先生有过嫌隙,不过都是多年以前的事情,或许其间有许多误会。只要先生肯出手相助,金银珠宝,田产屋宅,任先生挑选便是。
“邱越听夫人说完之后,摇了摇头,口中说道,我晓得张老爷和夫人的用意。张老爷不肯让我为他医治,无非是担心我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