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虽然没有刺伤慕容丹砚,不过铁枪激起的寒风不断将她的长发卷起,枪头透出的寒气激得她肌肤生疼。慕容丹砚越打越是心惊,越打越是沮丧,到得后来,只能在院子中的花树、酒坛之间穿梭来去,躲避马郎中势若疯虎的攻击。
两人斗了百十回合,慕容丹砚连招架之功都没有,只能仗着轻功逃来逃去。她数次想要跃上屋顶和围墙逃走,都被马郎中瞧出了端倪,先用铁枪封住了她逃走的方位。慕容丹砚心下惊惧,暗想若是四周不似这般逼仄,自己能够随意前趋后退,倒也并不惧怕他手中这杆铁枪。只是院子宽不过两丈,马郎中的铁枪长约丈许,只须左右挥舞,便能将自己身前的道路尽数封死。自己在兵器上吃了大亏,如此斗将下去,要么被马郎中一枪戳死,要么疲于奔命,最后累得吐血而亡。念及此处,慕容丹砚心下更为焦急,手中的长剑略慢了慢,被马郎中瞧出了便宜,手中铁枪连刺带打,接连攻向慕容丹砚面门、咽喉、小腹三处要害。慕容丹砚心下大惊,电光石火之间,她不得不使出慕容丹青暗地里教给她的三记险招,这才勉强避开了马郎中如怒海狂涛一般的猛攻。
慕容丹砚与马郎中周旋搏击之时,安抚使一直直挺挺地仰面朝天躺在地上,身子僵硬,如同僵尸一般。慕容丹砚与马郎中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