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道:“我苦心谋划了几年,自忖没有什么破绽,武功也足堪大用,这才远赴边关。赵大人,你真以为我能给你医治,救你于水火之中么?哈哈,明年的今日,就是你的忌日!拿命来罢!”
马郎中说完之后,双手舞动长枪,抖出碗口大的枪花,直向安抚使的面门扎了过来。安抚使只觉得眼前寒光闪烁,数十个枪尖不住闪动,瞬间到了眼前,情形甚是惊人。只是他穴道被封,全身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枪刺到,心下惊恐,暗想我一世不肯低头,却落得这般下场。数十年官场蹉跎,可以说无一日不战战兢兢,提心吊胆,终于还是难逃一死。刹那之间,数十年的往事在他眼前一一掠过。他心中一声长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寒光闪闪的枪头扎向自己。
马郎中挥舞长枪将要刺向安抚使之时,慕容丹砚左掌在瓦片上用力一拍,身子倏然跃起,如一头苍鹰一般,自屋顶一掠而下,同时右手拔出长剑,剑光霍霍,如一匹白练,直向马郎中后颈刺去。慕容丹砚虽然知道马郎中练得一身邪门武功,不过自忖应付此人并非难事,是以她并未先行出手杀人,直到马郎中端起铁枪向安抚使攒刺了过去,这才施展轻功从屋顶跃下,想要后发先至,逼迫马郎中收枪自卫,救安抚使于危难之中。
只是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