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豪气,已是世间少有。”
安抚使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了萧索的神情,口中说道:“我哪里称得上是什么英雄豪杰?这几年仕途坎坷,早已将壮年时的志气消磨得一干二净。如今我避居在这座孤城之中,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。”
慕容丹砚见安抚使神情黯然,心下倒有些后悔,担心自己胡说八道,勾起了安抚使的伤心事。好在安抚使脸上悲愤的神情一闪即逝,随即露出了笑容,口中说道:“这十几年来,难得有一日像今天这般高兴。从将玉儿托付给了王先生,内子每日都牵挂惦记着她,常常自言自语,说什么‘玉儿吃饱了饭没有’、‘天气冷了,不晓得玉儿有没有棉衣穿’。我只好安慰她说,王先生是家财万贯的大富豪,为人又甚是忠厚,绝对不会让咱们的女儿缺吃少穿,你尽可以放心便是。今日见到慕容姑娘,知道玉儿安然无恙,我和内子心中狂喜之情,实难向外人道也!”
慕容丹砚见安抚使说话之时,眼中泪光闪动,心下也颇为感动。她恭恭敬敬地对安抚使说道:“小鱼妹妹知道自己不是柳……不是王庄主的亲生女儿之后,无一日不惦记着她的亲生爹娘。若是她知道大人和夫人如此慈祥,不晓得有多高兴。”
她说到这里,只见夫人眼眶一红,险些又要流下泪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