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商议今后如何自保。
“耶律倍越听越是心惊,不由拍案而起,对韩延徽大声说道,韩先生以为我被困在东丹国那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定然无法翻身,却不知道我已召集了三万大军重返京城。一路之上所遇城池无不大开城门,官员百姓箪食壶浆,以迎王师。到了京城之时,我麾下已有八万兵马,这等威势,古往今来,又有几人能比得上?
“韩延徽听耶律倍说完之后,只是叹了一口气,口中说道,若是手下的人马多,便能得了天下,当日先帝和太子殿下率领二十万大军南征,李存勖不过两万人马,按理说应该束手投降才是。可是先帝和太子殿下却是大败而回,这话又怎么说?
“耶律倍被韩延徽揭了短处,心下大怒,可是韩延徽说的确是实情,他又无法辩驳。是以耶律倍虽然吹胡子瞪眼,一时之间却又无话可说。韩延徽请耶律倍坐回到椅子中,这才缓缓说道,大辽立国已近二十年,虽说老臣与太子殿下参照汉人典籍,制定礼仪典章,皇帝也颇为赞许,可是契丹的皇室贵族、朝廷大臣、统兵大将,个个都看不起汉人,视汉人为奴仆,防着汉人另有异心。
“韩延徽说到这里,略停了停,看了耶律倍一眼,这才接着说道,老臣浮沉半生,早已将世事看得淡了。其实老臣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