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声说道:“厉大哥,这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厉秋风一边向四周张望,一边摇了摇头,口中说道:“厉某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。不过听这歌声,并非是乡野村夫所唱的渔曲山歌,倒像是青楼歌伎的低吟浅唱。如此荒凉之地,怎么会有歌伎唱曲?何况咱们极目远眺,又压根看不到唱曲之人。除非此人内力深厚,才能在不露行迹的远处,将歌声送到咱们耳边。”
慕容丹砚听厉秋风如此一说,心下一怔,看了厉秋风一眼,口中说道:“厉大哥,你去过青楼么?”
厉秋风摇了摇头,沉声说道:“厉某不好此道,从来没有去过青楼。不过在锦衣卫当差之时,有几次承蒙上官之请,到其府中吃酒。有时上官为助酒兴,请了京城青楼的歌伎唱曲。这些歌伎所唱的曲子,与方才咱们听到的歌声倒有些相似。”
慕容丹砚这才放下心来,恨恨说道:“青楼是肮脏之地,厉大哥不可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,否则必定会被天下英雄耻笑!”
厉秋风一怔,心想青楼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,不过也并非都是肮脏不堪。京城有几家青楼是素馆子,歌伎卖艺不卖身,许多文人雅士都会到青楼之中与歌伎唱和。厉某只不过是一介江湖浪子,虽然没有到青楼寻欢作乐,就算去吃酒听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