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秋风并非是油嘴滑舌之人,而且在锦衣卫南镇抚司历练了五年,可以是少年老成。只不过他生怕慕容丹砚生气,无奈之下,只能借着王鱼的话头,将一连串的阿谀奉承之语了出来。最初几句话出来之时,他还觉得脸热心跳。只是到后来,竟然越越是顺畅,而且羞愧之情也少了许多。直到将这些话完,厉秋风心下一凛,暗想以前自己暗地里嘲笑那些龌龊官员为了晋升官职,大拍上司马屁,阿谀奉承之语听来让人作呕。想不到自己今日起奉承话来,与那些官员相比,却也不遑多让。可见人生在世,若是被情势所逼,只要抹杀良心,些阿谀奉承之语,却也并非难事。
慕容丹砚见厉秋风为了讨好自己,不惜大违本心,了许多恭维话,心下大感歉意。她看了厉秋风一眼,低声道:“厉大哥,你不必如此。都是我不好,话太过刻薄,倒让你为难了。”
厉秋风还以为慕容丹砚并未消气,这句话是讥讽之语,心下焦急,正想开口解释,只听王鱼笑道:“好啦好啦。你们两人这官司就算打到当今嘉靖皇帝面前,只怕也不清楚。还是多想想怎么摆脱眼前的困境,等咱们逃出生之后,再什么黄姑娘、绿姑娘的事情也不迟。”
王鱼这句话总算给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解了围。两人对视了一眼,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