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厉公子,若是这‘驱虏拳’好用,官兵又怎么会如此脓包,任由鞑子兵来去如风,祸害百姓?”
厉秋风叹了一口气,对王小鱼说道:“王姑娘说得不错。不过官兵如此不堪一击,并非‘驱虏拳’没用,而是数十年来武备松弛,官兵不肯用心练习拳脚和整顿军备,虽然看上去他们也会打一套‘驱虏拳’,却都是花架子,压根没有半分用处。官兵现在都是老爷兵,指望着他们与鞑子兵苦战,那是想也休想。如同一柄刀再锋利,使刀的不会用,那又有什么法子?”
王小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口中恨恨说道:“衙门里的公差和城外卫所的官兵只会欺负老百姓,我爹爹和王伯伯每次说起此事,都是非常生气。”
厉秋风道:“刚才那个蒙面人用的十有八九便是‘驱虏拳’。他能将一套寻常的边军拳法练到如此地步,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……”
厉秋风说到这里,心下突然一动,口中不再说话,而是若有所思。慕容丹砚见他脸色突然大变,心下奇怪,口中说道:“厉大哥,你又想起了什么事情?”
厉秋风沉声说道:“这人用的明明是‘驱虏拳’,不过招数变得繁琐了些,而且招式与招式之间又多了好几种变化。看样子此人对‘驱虏拳’做了修改,而且在这套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