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,都要写折子为白大人喊冤,独有严某以为此事万万不可。想那朋进控制了宫中二十四衙门,自任东厂督公,秉笔太监是他的死党。众人就算写了折子,皇帝也看不到。而且大案未了,皇帝仍然怀疑朝廷中有人结党,朋进的杀人利刃未收。此时再上折子为白大人喊冤,更加坐实了他‘纠集同党,意图不轨’的罪名。只怕救不了白大人,反倒又有一大批人要跟着倒霉。
“严某只说了几句话,便有同僚指责严某贪生怕死,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。更有人激愤之下,挽起袖子要殴打严某。想当年土木堡之变的消息传到京城,一伙子文臣在大殿之上活活打死了锦衣卫指挥使马顺。可见若是众人同仇敌忾,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要弄死一个身负武艺之人也并非难事。严某一介文臣,自然不能与马顺相比。是以见到众人如此模样,只得闭口不说,抱病回家。
“果不其然,这些翰林院的学士、编修上了折子之后,又被朋进陷害,几乎都被归入白学士一党,贬斥出朝廷不说,还有十几人被投入诏狱,受了无尽的折磨。朋进后来虽然倒了台,他的干儿子刘瑾却要比他更加厉害。在朝廷之中弄权不说,更有谋反之心,险些颠覆了大明江山。若不是白大人一案使得朝廷之中正义之士为之一空,刘瑾想要弄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