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确实让衙门中的各位老爷省了不少力气。但是如此一来,县太爷和师爷、书办们捞不到油水,那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”
萧东久在官场,秦老五方才说县太爷愁眉不展,他便已经猜到其中的原由。张实听秦老五如此一说,却也明白过来,心下暗想,怪不得去年宁波府修大堤,赵大户联合十七家盐商,要一起出钱办这件事情。结果宁波知府衙门不只拒绝了盐商合力修堤之请,还把赵大户等人斥责了一番,说他们“邀功买好,其心不可测也”。事后更是剥夺了十三家盐商的盐引,还找了一个由头将赵大户的儿子抓进了大狱。或不是赵大户出钱疏通关节,只怕他儿子非得被活活折磨死不可。此时想想,宁波知府衙门本来打算借修堤一事发一笔财,赵大户却斜刺里杀将出来,竟然想插手此事。若是赵大户和盐商主持修堤,知府衙门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员哪里还有油水可捞?好在当时我外出办事不在宁波府,否则凭我和赵大户的交情,定然也会站在他一边。如此一来,不免得罪了知府衙门的各位老爷,弄不好也会被捉进大狱,严刑拷打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这个教训须得牢牢记住,以后绝不可再犯!
只听秦老五接着说道:“我听了百姓的话,这才明白过来,原来这些龌龊的官儿,眼中只有银子。他们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