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遇到了几位庄主,否则许某这次的脸可丢的大了。”
厉秋风站在山坡之上,将许鹰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他心下暗想:“许鹰扬这番话说得不清不楚,遮掩之处甚多。这些人表面上和和气气,却各怀鬼胎,都不是好相与之辈。”
余长远等人谦让了几句,便和许鹰扬一起走到坡上。许鹰扬看到厉秋风,不由微微一怔,道:“这不是厉大人么?怎么也到了这里?”
厉秋风拱手道:“许大人,厉某已经不是锦衣卫了,‘大人’二字,愧不敢当。”
余长远在一边说道:“厉兄弟早就答应要一起做这笔买卖,还望许大人多多关照。”
许鹰扬凝视着厉秋风道:“听说厉兄从天牢中还带走了一名重犯,不知道那人现在何处?”
厉秋风尚未回答,燕独飞已自走上前来,右手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,道:“重犯便在此地,许大人还想捉拿我么?”
许鹰扬道:“果然是你!燕先生别来无恙?”
燕独飞道:“好说好说,托许大人的福,燕某倒还没死。”
当日燕独飞被阳震中擒住,许鹰扬也曾到天牢之中,想要提审燕独飞。只是他一向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云飞扬的心腹,阳震中严令守卫,不得让云飞扬插手此事。是以许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