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性子狂傲,只不过关羽的头颅被晚辈抢走,他投鼠忌器,这几日在晚辈身边巧言令色,低声下气,实是在大违司徒先生的本性。方才他终于忍不住了,大发脾气,便成了这副模样。”
圆觉见厉秋风若无其事的模样,虽知他武功高强,心思机敏,心下却更加担忧,低声说道:“厉大侠,小人阴险狠毒,更加不可挠逗。司徒先生精通旁门左道,若是害起人来,只怕极难防备。依贫僧所见,倒不如尽早与司徒先生分开为好。”
厉秋风道:“大师,晚辈也不想这人随在身边。只不过他的眼睛始终落在晚辈这包袱上,就算拿鞭子赶他走,只怕他也不会离开。好在这人虽然精通旁门左道之术,武功还是差了些。他那些邪门功夫,若是遇到武功高手,仍然不堪一击。是以咱们虽然要防备于他,却也不必怕他。”
圆觉见厉秋风仍然有些托大,正想再劝,却听厉秋风接着说道:“何况此人还有不少秘密,总要看清了他到底有什么目的,再作计较。”
圆觉听厉秋风如此一说,心下一动,这才发觉眼前这年轻人并非自己想的那般简单。只怕厉秋风表面上虽然对司徒桥没有丝毫防备,背地里却另有所图。自己毕竟是方外之人,这些年又只是在苦乐庵面对孤灯古佛,静坐参禅,于江湖恩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