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这洛阳城我倒是来过几次,也没什么好瞧的。不明白大唐盛世,为何会选了这里来做陪都。”
于帆道:“洛阳为四战之地,古来便是战场。这城楼烧了建、建了烧,不知道重复了多少个来回。便是咱们脚下,一层一层的堆叠了不下十个朝代的殿宇楼阁。可是大唐之时,这洛阳可是繁华之都,是以武则天才会将洛阳称为神都,乐得在此处逍遥自在。待到了玄宗盛世,这洛阳更是花团锦簇,繁荣到了极点。只是乐极生悲、物极必反,待到了渔阳鼙鼓动地来之时,洛阳落入叛军之手,便是它衰败的开始。自安史之乱开始,洛阳屡遭兵火,再也无复往日风光。一家、一村、一镇、一县、一府、一国,一旦失了人心民气,要想复原,那可是难上加难。”
他说到此处,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不可以今日洛阳之衰败,鄙视它旧日之风光。”
青衣人嘿嘿一笑,道:“大人说的是,我记下便是。”
于帆见他笑嘻嘻的模样,分明没有将自已的话记在心中,只得又叹了一口气。
便在此时,青衣人突然停下了脚步,右手探到了腰间,紧紧握住了一物。
于帆见青衣人面色大变,知道四周定是出了变故,便也停下了脚步。
此时华灯初上,街道两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