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脖子上的刀锋微微向下压了压,立时感觉一丝刺痛。他面色大变,身子微微颤抖起来。自从他在哀牢山练成武功以来,还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威胁。这些年在花家虽然饱受花家大姐的欺凌殴打和花家兄弟的排挤,不过锦衣玉食,倒也舒服自在。而京城之中各武林帮派对花家也甚为尊敬,是以他出了花府,也从来没有人与他为难。此时面对厉秋风冷森森的刀锋和凌厉之极的眼神,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刘涌在一边咳嗽了一声,对厉秋风道:“厉兄弟,有话好说……”
厉秋风知道司徒桥与刘涌素有交情,此次司徒桥到了虎头岩,也是与华山派诸人同行。若是刘涌出言为司徒桥求情,自己再要逼迫司徒桥,未免不妥。须得尽快想法子让司徒桥打开石洞,将朱三家放出来为妙。是以他还未等刘涌说完,手中微一用劲,绣春刀轻轻向前一送,登时在司徒桥颈上划了一个极细微的刀痕。这一刀之力拿捏的甚是精准,虽让司徒桥吃疼,却未划破他的肌肤。只是如此一来,司徒桥吓得面色大变,身子抖了一抖,无奈之下,只得伸出右手,在石壁上摸索了几下,用力一推,一块巴掌大的岩石突然陷了进去。
只听司徒桥颤声说道:“那人捣鬼,想害死咱们。你不信我的话,会吃大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