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椅,上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,从屋顶向下望去,只见此人鹰鼻虎目,不怒自威。下首左右各摆了四张椅子,每一侧的第一张椅子上各坐着一人。左首那人瘦小枯干,颏下微须。右首那人却是身材高大,一张四方脸,留着八字胡,身穿灰色袍子,正自端着一杯茶,却并未饮用,似乎正在思忖什么事情。
“此时那马家公子已进了大堂,冲着坐在正中的那老者拱了拱手,又对坐在左右两侧的两人嘻皮笑脸地说道:‘侄儿见过二叔、三叔。’那瘦小枯干之人皱了皱眉头,道:‘骏儿,你越发胡闹的不像样子了。二叔接到顺天府的密报,昨天你在暗香楼和人打架,打了老鸨不说,连高御史家的二公子也被你打折了鼻梁骨,这样闹下去,二叔可没法子再为你担当了。’
“那马家公子嘿嘿一笑,道:‘高御史一个戴罪之人,有什么可神气的?他家老二一副穷酸相,还敢跟我抢女人,岂不是自己找死?翠姑儿我就是看上了,他娘的老鸨竟然敢找翠姑儿去给马老二唱曲儿,我岂能放过这两个王八羔子?!’
“那枯瘦老者道:‘高御史虽然获罪,皇上也没有旨意拿他。他可是刘阁老的心腹,内阁几位大学士是会保他的。说不定只是申斥一番,屁事儿也没有。到了那时,他再上折子参你二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