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说完之后,便即出了屋子,将屋门关得紧紧的。我这才换上了那套男子衣衫,居然甚是合身。随后我又将头发扎了起来,将一鸣叫进屋里。他看到我时,怔了一下,随即笑道:‘这样最好,那些恶贼定然认不出你。’
“一鸣自己也换了一套衣衫,又托掌柜的买来两匹马,我二人连辔而行。一鸣说了,那些恶贼知道咱们到了大江南岸,为防备咱们北去,在北岸一定布下大量眼线。咱们不妨先向西行,敌人定然猜想不到。这些人虽然人多势,只是大江长达千万里,总不能处处设卡,无非是在一些渡口布置眼线人手罢了。我对这些江湖之事全然不知,一鸣说什么便是什么,于是点头同意。
“我二人上马之后,便一路向西,第二日便出了江西地界,到了湖北的咸宁,然后折向北行,找了一处极小的渡口,越过大江,经随州、信阳、直到郑州,然后走上大路,一直到了京城左近的虎头岩沙家堡。”
沙夫人娓娓道来,脸上全是欣喜之色,似乎又回到了十余年前,与那位身材伟岸的剑客并辔而行的日子。只听她喃喃说道:“这一路走了上千里,一路风风雨雨,却是我这一生最快活的日子。当时我想,只盼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才好……”
慕容丹砚心中一动,暗想:“我何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