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父亲的尸身火化收敛,骨灰已放于坛中。’
“他边说边指了指堂中桌子上的一个黑色瓷坛。接着说道:‘因为姑娘一直昏睡,是以在下只得将老人家遗体上的一些物事收好,待姑娘检视。这里是一处小镇的客栈,外人极难寻到此处。姑娘安心歇息,咱们过个两三日再走不迟。’
“我见他安排得甚是妥当,心下自无异议。只是伤心爹爹亡故,二哥又是尸骨无存,不免黯然神伤。一鸣见我面色凄然,便说些江湖趣事,已图减轻我的悲伤之情。我与他互通姓名之后,一鸣问我那些恶贼不何要追杀我全家。我本来不想隐瞒,只不过方家受到朝廷严密监视,不想给他惹麻烦,只得推说家族为分财产内讧,我爹爹带着我们兄妹逃了出来,在此处被人截杀。我有一个姐姐远嫁京城,这次爹爹便是要带我们兄妹去京城投亲。一鸣见我说话之中漏洞百出,自是知道我有所隐瞒,却也没有多问。他说他居住在京城不远处的沙家堡,恰好和我同路,若是我不嫌弃,他可以将我送到京城姐姐家。
“有他相伴,我自然高兴。两人谈谈讲讲,我心中的悲伤却也消散了不少。一鸣又找了店小二,给他几两银子,要他带着药方都镇上药铺抓药,并购买药罐。那小二得了赏银,欢天喜地的去了。当天晚上,一鸣给